街区构建了城市地理框架
人情世故构建了街区生活
这一场沉浸式“复古展”
【致愚园路匠人】
不仅带我们回归质朴的工匠情怀
唤起对过往的追忆
更透过它发现隐匿在愚园路弄堂深处的故事
那些平凡而美好的小事
历经岁月沉淀
构成了百岁老街上的一抹风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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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点睛、剪彩”,愚园公共市集开业当天,林青老师忙活个不停,却也乐在其中。上世纪50年代,林老师从中山北路搬进了愚园路上的宏业花园,这一住就是67年,这里对他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。从小学到初中,愚园路成了他上学的必经之路,又因为父亲是傅雷的医生,为傅雷送药的任务就交给了林青,幼年时的他常常穿梭于这里的大小弄堂,见证了这里的沧桑变迁。
愚园路独特的文化魅力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,“我在宏业花园长大,小学时对门搬来了一位会弹钢琴的大姐姐,天天琴声不断,我母亲也会弹钢琴,于是耳濡目染对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”林老师忆起少年时为了学吹笛子,攒了三天的零花钱,上路边摊淘了根旧笛子。复旦大学生物系毕业后,林老师担任起了化学教师,但依然没放下对音乐的热情,兼任起音乐课,还组建的学生乐团赴台湾交流演出。
如今,林老师以志愿者的身份活跃在社区各个红色景点,成为一名红色文化的传播者以及愚园路的讲述者。他收集着一栋栋老洋房里的“老”故事、一个个旧时客的“旧”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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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致愚园路匠人】的记忆百货商店前,一位头发花白的七旬老人,想用一把有着百年历史的小提琴交换一段荏苒时光......李培明老师是愚园路上的“原住民”,70年的时光他与这条路相伴相惜。
“小时候我们总流行一句话‘口袋里有一毛钱,也要去静安寺逛一逛’,”李老师回忆道:“愚园路横跨长宁区至静安区,小时候下了学,口袋里若有零花钱就会从愚园路走到静安寺去买零嘴,一毛钱可以换一盒山楂片。”每逢过节,静安寺就更加热闹了,儿时的他总要拉上小伙伴们去那淘上一番,竹炮、糖人、粽编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玩意儿,却給童年带去许多的欢声笑语。
愚园路才人辈出,或许是受此熏陶,匠人出生的李老师对艺术有着自己追求和渴望,他利用业余时间自学绘画和小提琴,而今安享天伦,音乐和绘画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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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戴贝雷帽、脸上架着深度老花镜的魏旭春伯伯,弯着腰眯缝着双眼,在留言墙上写下“爱上海、爱长宁、爱愚园路”10个简单的字。
2000年,在新疆支教了35年的魏伯伯回到上海,与老伴居住在江苏路华山路一带。“我们这一代人受的教育思想很单纯,就是舍己为人,因此选择做支教也是受此影响。”2003年,退而不休的魏伯伯当起了长宁区关工委志愿者,每每从家去往志愿者办公室,总要到愚园路走上一走:“在这生活了十多年,这里的人都很淳朴,没有十里洋场的味道很有烟火气。”
的确,这条永不拓宽的愚园路有情怀、有温度、有内涵,保留了老上海传统的商业特点,不奢华却很精致、不高调却很深邃,她的沉静内敛吸引着源源不断的人群驻足停留,也让许多人在此找到了归属感。
短短几日,留言墙上已是洋洋洒洒,被各种曼妙的语句填满,字里行间吐露着千姿百态的生活,也让这方寸天地温度倍增。
“童年美好的回忆重现”
“致时光,致过去的美好”
“柴米油盐诗和远方”
“因为你们发现生活原来还有这种可能”
望着墙面上的文字,往事历历在目,一位耄耋老人潸然泪下,那些无法倒退的时光,那些逐渐褪色的记忆,却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观者说
“我的一位老友原来就住在1088弄里头,现在他在美国没法到现场观展,我们正好来拍些照片传给他,想让他看看这里的变化。”
——听闻展讯从镇宁路赶来的王老伯与老伴
“解放初,这里没有高楼大厦,全是具有海派风情的石库门和矮平房,街上很是安静。但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掀起了小店风潮,愚园路一带看着很乱很杂,不过 经过这两年的改造,这里变化真的很大,越来越现代化周边设施也越发贴心。”
——居住在此多年的石爷叔和钱阿姨
“上海的社区营造项目丰富有新意,而粟上海·社区美术馆作为公共艺术与社区营造计划的首例,很具有参考价值,我正好带学生进行一下实地考察,学习一下。”
——来自北京林业大学的师生
热闹繁华的街景曾是这里的生活记号
昔日熟悉的生活已成星星点点的回忆
但我们的故事任在延续
欢迎你重返旧时光
与他们一同找寻记忆的共鸣
【致愚园路匠人】
-时间-
2月28日-3月31日
每日10:00—17:00 (每周一闭馆)
-地址-
愚园路1088弄愚园公共市集二楼
粟上海社区美术馆
-参与方式-
在公众号「CREATER创邑」回复关键词
【致愚园路匠人+姓名+联系方式】
第二期
活动主题:钟表维修鉴赏
20世纪五六十年代,曾有“四大件”之说,手表就是其中之一。假如拥有一块上海牌手表,那可是身份的象征。80年代改革开放后,手表已相当普及,修钟表的生意自然也逐步好起来。但随着时代的发展,带机械表的人越来越少,那些修表的小店却很难再见了。为此,我们邀请修表匠方师傅一起重新唤醒这悦耳的“滴答滴答”声。作为一个钟表爱好者,退休后的方师傅开始琢磨起这门手艺,由于修表需要很强的技术性,他先从修钟着手,再到简单的国产表,经过几年的潜心钻研,渐渐对修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,他手中捧的不仅是待修钟表,更像是一份对光阴的坚守。